临风在门外摇着头冷哼了两声,忍不住腹诽道:这安宁公主就算再缠侯爷两辈子,恐怕都比不过慕姑娘一个根手指头重要。
想完,他才跟着走了进去。
安宁公主从丫鬟提着的食盒拿出点心,眉眼间尽是温柔,关切地问:“行止哥哥,听闻今日你被父皇责罚,知你心情郁闷,恐怕用不下什么膳食,安宁特地做了几样开胃的菜品来,行止哥哥试试吧?”
沈离夜已经穿上了长袍和大氅,他坐在桌边喝茶,神色不冷不热:“多谢公主关怀和费心,但微臣现在正在闭门思过的戴罪之人,公主还是不要沾染上为好。况且微臣是早就定了亲的人,接触过多怕是会有损公主清誉。”
一听沈离夜的话,安宁公主还当真以为他是在为了她着想,神色感动,盈盈一笑:“不打紧的行止哥哥,不管你怎么样,都永远是安宁的行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