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你不在,你院子里的花没人浇水,今早上枯萎了。墙角的那棵桃花树,本就半个月前才从江州移植过来,没你照料,怕是坚持不过今年冬天了。”
他一反常态,没有强势粗暴地把她禁锢在怀里,慕云欢有些猝不及防,但——
听见沈离夜的话,慕云欢就被气笑了:“沈阿七,你别太离谱。我才离开侯府不超过半天,你跟我说院子里的花枯萎了?我今儿早上咋没看见呢?还桃花树坚持不过今年冬天,你别逗我笑,六个时辰不浇水它就要没了?你问过桃花树的意见没?”
被慕云欢怼了回来,沈离夜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和不自在,时不时瞧她两眼,嗓音很闷很沉,“那是本侯弄错了,若是没有你的照料,那桃花树可能还在,但我大抵活不过今年冬天了。”
语气冷静,但看他那神色,倒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