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他进入华庭,对这里早已轻车熟路,不存在迷路或是走错的情况。
但今晚今晚却绕到了另一侧,这里是一排独栋的小洋楼,此时时间尚早,大多还亮着灯。
他沉着步子静声走过,很清醒,也很乏味。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如此克制清醒,从小镇做题家到润大的高材生,后来又出国留学。
他太镇定太聪明了太知道自己要什么了,优绩主义早就和他如影随形。
他这样的人,从小到大都活在一种自我规训的体系里,不会犯规、不会越界,如写好的程序一般自律地执行。
尽管有那么少数几个时刻,也是乐在其中地沉沦。
而这些时刻,无一例外,都和赖香珺有关。
段策顿住脚步,望向身侧这栋楼,来华庭快一个月,他从未到这边来过,更遑论如此明目张胆地去看和她有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