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前辈，”他垂着脑袋光速认错，“我第一次见到真人，有些激动了，冒犯之处请见谅。”
谢霄神色松动，冷冷告诫他，“没有下次。”
乔南赶忙点头，心情无比悲伤，完了，他在第一阶段就把事情搞砸了。
“你们这么快就熟悉了？” 舒山山好奇地望向他们，“聊的什么？”
谢霄淡淡抛出两个字：“不熟。”
“……”
乔南扬起笑，面对舒山山说：“我第一次在线下见到谢霄老师，有点激动，就问候了两句。”
舒山山瞥见谢霄漠然的表情，用揶揄的语气逗乔南：“那你见到我不激动吗？”
乔南半真半假道：“激动，但面对女神要克制。”
一句话把舒山山逗得花枝乱颤。
引得孙总看过来，她捂着红唇倾过身，一脸笑意和她说起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