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吾原本笑盈盈地说出这句话却在因果那目光定在他脸上的刹那间笑意全无。
“别做你那白日梦了,”她满脸都是如此不可理喻,“既然选择了离开、既然你有资格离开,又回来干什么呢?看看我们过得有多惨吗?然后再卖弄你那理想主义的未来吗?”
他忽地支起了身,意图握上因果的手,但却被她往后一躲,他慌忙说道:“虽然没有特别多的钱,但是至少能带你脱离被家暴、被控制的人生啊。你不是说想看看海、铺天盖地的大雪、稻田、一望无际的草原吗?现在我都能带你去看,等到我们的乐队终有一日被所有人看见,我们还能去爱尔兰、希腊、斯洛伐克、瑞典、芬兰——”
天哪,不可理喻的浪漫主义谎言。
“我早就被困死在这里了,”因果出口便打断了他继续念下一个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