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宵不给她充话费,她就偷偷从垃圾桶里把她丢掉的手机卡捡来用。
“微信也换了?”
“上高中就换了。”反正没有留恋的人。
“...我来找过你好几次,”他双手相握,放在桌上,“你今年生日的时候我也来过,你都不在家。”
“生日当然是在阿难家过的。”他们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我当然知道,”他蹙起了眉,“我去敲你家对门,他连门都不开,就说‘上门推销的,别管’。”
“那他们家门隔音蛮差的。”做爱的声音不会也容易泄出去吧,但忠难的叫床声比她大多了,要丢脸也不是她丢脸。
避重就轻,令吾总觉得现在的因果很陌生,但又很符合她原本的性子。
因果单手托腮,目光毫无归处地飘,就是不对上他的眼睛,他整一个蓝得太过残忍,颇有一种自然的无情之意,是天塌海啸也无法责怪于天与海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