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情流露难免招致灾祸,常是情种绝地反击、玉石俱焚,极限一换一。德尔卡门难免为她二人的天性感到担忧。
“大小姐。教授。”她侧着脸,低声提醒道“请入席。”
文宜把手搭在祁庸的颈项上,留恋地在她额头吻了一吻,说“晚上再谈。好吗?”
她对待情感关系总是慎之又慎,祁庸习惯将她的每句话都当成诺言和保证。这场晚宴进行到将近午夜才堪堪散场,文宜甚至还没到九点钟就已经表现出微熏的情态。祁庸从那会儿开始有些不大高兴。
白马兰尽地主之谊,送她们回到客房,又去送八千代。想来她有话要对八千代说,祁庸望着她们进入走廊另一侧的房间,这才轻轻关上门,回头时发现文宜背对着她躺在床上装睡。
“洗个澡吧。”祁庸挂好外套,将衣袖挽上手肘,进浴室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