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们谁是僵尸啊。
智理恨今天为了好看没穿羽绒服穿了大衣，而这个女人甚至大衣都不穿，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就要把美丽都暴露。我到底该夸你肤浅还是夸她高明？所以你喜欢穿得少的女人吗，那我可以不穿。我没有自尊。
“你们睡了吗？”智理说。
女人的笑容摔了一跤，歪斜了，“什么？理理你在说什么啊。”尴尬的笑容，向周毅成求救的眼神，她甚至可以听到爸爸脑子运转的声音。
“我说”她深吸一口气，音量发到最大声，“你们他妈的睡了吗？！”
“周智理！”周毅成呵斥的声音也彬彬有礼，大学老师水课也是用这样的语气，他早知道她的反应，在他那里她永远是可以被控制，被预判的闹脾气的小孩。周毅成我真的很恨你，妈妈是对的，妈妈，你的前妻，她太正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