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严竞丝毫没有犹豫,一把拽过他的手,用拇指勾着戒指要把戒指套到他的中指上。“知道,除了你,我也不可能给别人戴戒指了。我就要你。”
“等等——”孟斯故手指蜷了下,没让戒指完全下去,他感觉自己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喉咙。
严竞没急着继续戴,而是停下来,问:“是不是没准备好?”
孟斯故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正如他经历了太多不好的过往,以至于有时候都分不清心动是在为过去的伤痛难过,还是为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欢欣。
想了想,他问:“k.e,你取这个代号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严竞显然没料到孟斯故会忽然问到这个,挑了下眉,坦白说:“kite,风筝。
“出发去n独立国之前,我爸妈不希望我去,他们担心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