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大的小狗那么怕生,在罗毓脚边绕圈,“嘤嘤”地哼叫,蓬松柔软的白毛蹭着罗毓的小腿,牵引绳几乎是把罗毓绑了起来。
罗毓确实被绑住了,在那之后的二十年里,她的青春和爱情都被绑住了,以至于二十年后绳索最细处断裂,捆绑留下的痕迹一览无余,难以磨灭。
“后来萨摩耶呢?”阮氏竹问罗邱淇。
“我爸狗毛过敏,他们结婚后没多久,我爸把它送人了。”罗邱淇说。
散步到八点半,月亮挂在天上像罗毓昨晚烘烤的圆饼干,罗邱淇打算回去开车带阮氏竹出去闲逛,两人走至半途,迎面一辆开着远光灯的低矮跑车缓缓停在了他们身侧。
车窗降下来,里面一个阮氏竹不认识的男人探出头,隔着中间一条窄窄的花圃,对罗邱淇说:“好久不见?”
他的目光在阮氏竹身上流连两遭:“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