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锅店聚餐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几乎整夜的时间,白鸽就跟魔怔了似的来回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刻意不敢往太“深”的地方想,因为,身体已经不允许白鸽再往“深入”想了——只这一宿,白鸽前前后后总共吐了六次。但凡她稍微一联想谢远脖颈上那道来历不明的抓痕,有个女人肆意在谢远身上......
“yue~”又一声干呕,吐无可吐,白鸽虚弱的躺在床上躺尸。
又禁不住奇怪,这可太奇怪了,似乎上一次,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是与谢远有关——校花告诉她,人会和谢远上.床。
“咳,咳......”竟然开始呛咳,不能再想了,白鸽强制自己关机,默念阿弥陀佛清心咒。
除夕,本就冷冷清清的校园更加寂寥无人,与白鸽分配在同一寝的女生们都赶着回家过年,四周静的了无人气,正适合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