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怜枝身上藏着太多秘密,每每以为看清了他,实则不然——他以为他是个窝囊废,沈怜枝却能提着鞭子反抗;他以为沈怜枝一无多长,可他却擅琵琶。
斯钦巴日情急地剥去怜枝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好似在剥去一层层的迷雾。迷雾褪去,他才能全然地看清他的阏氏,二人身躯紧贴在一起,斯钦巴日紧紧抱着他,低沉喘息道,“你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
“你都告诉我,阏氏——”斯钦巴日怜枝肩窝处蹭了蹭。
他抬起头来,那双狭长犀利的眼眸深切地注视着怜枝的眼睛。
那深沉的目光太无顾忌,怜枝下意识偏过头,却正好注意到靠在边上的曲径琵琶,他瞳仁倏然一缩,蓦得想起自己还藏着一个最大的秘密——
“阏氏,沈怜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