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总是有伤,虽然现在少多了,估计是James不敢正面打我了。
至于她妈,就和一个幽灵一样,没什么印象,也不怎么在我们面前出现。反正没为我们做过什么。
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我都在思考为什么当地警官没人关注我们家。我总是带着淤青的手臂在学校里晃悠,甚至故意在老师面前走过,却没一个人询问。
或许是因为农村,或许是因为谁都不敢赌,赌他成功被抓,还是失败了我被打死。
是真的会死的,就我们州的警察办事效率,我被分尸了他们都可能还没出发。
所以看着她小小的脸蛋,我几乎是怀着同情,当然也仅限那个时候。
现在我对她。。。我是说后来,后来我对她几乎是烦躁得要死,一点用没有,虽说没有自闭症,但我感觉和自闭症也快没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