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棠轻柔地吸吮着,像在辨认、在记忆,也像在进行一场献给他的私密演出。
当整根纳入口中时,唇瓣紧贴根部,舌头在内滑动,模拟包复与吞吐的节奏。喉咙慢慢放松,口中湿润的声响越发清晰,随着节奏逐渐加快。
高齐伦没有出声,只是将手轻搭在她的后脑,稳定而克制。
芷棠闭上眼,专注地吞吐着,唇与舌沿着轮廓一遍遍描摹,鼻尖贴着他的下腹,感受着他的气息与体温,空气里只剩快门残响与逐渐加重的呼吸。
这不像情慾,更像一场仪式。
她想让他记住——不是因为被要求,而是因为自己选择跪下,选择让这具身体成为作品的一部分。
芷棠越含越深,喉咙紧缩,双眼微湿,泪珠沿着眼角滑落,却不曾停下,她的手随节奏起落,时而捧握、时而揉动,胸口剧烈起伏,体内昨夜未散的馀韵被再度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