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废掉左手臂后,袁朗原本以为不会有比这更痛苦的感觉。可如今,他觉得有把刀扎进心脏,只要还在呼吸,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会有鲜血迸出,生命随着时间流逝。
只需要四个字——下落不明。
机械手臂霎时如被烈火炙烤般滚烫,更剧烈的疼痛将袁朗包裹,接下来的事情他不甚明晰,只记得疼,他好像在喊,在挣扎,连针扎进身体的细微疼痛都感受不到,世界天旋地转。
最后归于平静。
斯基擦掉额头的汗,骂道:“死老a,耐药性这么高。”然后他看着如同死去一般安静的袁朗,和他手腕上因挣扎而流血的伤口,看了很久。
门外地雷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斯基出来的动静让他恍惚之中抬起眼:“队长……”
“注射过镇静剂,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地雷哭得浑身颤抖,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