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甚么...是...甚...是.....是二爷的东西,原来他把它捅进自个儿之身子里去了。
嗯...嗯......
对啊!二爷这样便这样,春花很喜欢这样的,不用猛力地抽插,春花亦...亦会很舒服的。
但...但是,他刚才说甚么,忘了谁?忘了...
江洐逸看着一脸陶醉的春花,这可是不行的,他可不是只要她来享受肉体之欢乐。这样,他可要尽心一点了,大掌抚摸着平坦之肚皮,并稍为用力地压下去,利刃更是大力大力地往花穴里抽插,变得张牙舞爪起来,让该处之水花四溅。
啊!...爷,不要...那里...啊!啊!
她面对本是温纯之利刃,骤然,变得兇残地、肆虐地、暴力地在娇弱的花穴里顶弄,她受不住不断地挣扎着手脚,却是动弹不得,惟有对他求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