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名义上是她带着孩子单独过日子,但架不住周寅坤以看孩子为由找上门来。一个礼拜七天,他恨不得能来八天,天天缠着她做,还学不学习了?
虽说夏夏已经没那么排斥他了,可是对于那种事来讲,她依旧不是很喜欢。他那里太大,进去的时候撑胀得难受,抽插的时候又顶得她小腹痉挛。万一再搞出个孩子来,岂不是更麻烦了。
周寅坤敏锐地感受到了,某些人不但不专心享受他难得的性爱服务,说不定还暗戳戳地在心里骂他是烂人、是骗子,是居心叵测。
琢磨着,他惩罚地咬了口饱满的乳肉,就听见周夏夏叫了,还理直气壮地压着嗓音质问:“你干什么?”
“呵,我还要问你。”周寅坤侧过头,睨着她:“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