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低浓度的生理盐水冲洗着伤口,直到伤口处的细小血痂和杂物都被冲洗干净。
禹安看得从头到尾眉头就没放平过,“痛你就说一声。“
“对,痛的话你就说一声。”医生也说道。
江翰飞却还是那句,“没事,不怎么痛。”
医生听见这句抬眼看了江翰飞一眼,又继续给他清创,消毒,抹药。
江翰飞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现在的确是不怎么疼了。
最疼的时候是刚刚被划伤和第二场表演时手的动作一直反复拉扯着伤口。到现在手已经渐渐觉得麻木,又没有再撕扯到伤口,没什么痛感。
况且以前他有次划伤得比这次还重,也只是去校医务室简单的冲洗包扎,后面也没什么事儿。
只是“医生,这个手包扎之后还能活动吗?”江翰飞看着正专心给他包伤口的医生问道,“我们后面的舞台还需要手做一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