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得太突然,盛怀宁受感染,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紧紧地凝着贺尘晔,后知后觉距离她仅咫尺的这双墨眸,不再似之前那般平静,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像个提线木偶,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男人操控着,让她如坠旋涡,需得抓着他才能得以逃生。
宽敞干净的公寓,针落可闻,只有那时不时会突然启动的恒温系统,会发出短暂的咝咝声。
盛怀宁头一回知道自己这么大胆。
对比起来,十几分钟前她未经大脑的表明心意都逊色了许多。
她吃力地抬起下巴,说破了贺尘晔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吻我?方才我提起的那个梦里,你吻得又狠又重,不会像现在这么犹豫。”
男人最受不了激,更何况是一个清心寡欲许多年的,此时温香软玉在怀,还这么不要命地试探、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