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妖力。
所以,自己猜想的那些滴露结缘、花精报恩,竟都是假的,全然做不得真……
他心中既是有些庆幸,阿欢不会半途被白胡子老道士降服。
又觉得,彼此间少了一层因果,浪漫效果大不如前。
两厢对比,难免悲喜参半。
阿欢听他在那边嘟嘟囔囔半响,窝在座位上,揉了揉怀中蓬蓬的抱枕,慢吞吞问:“院子里的花,你有浇过水吗?”
那倒是、的确从未曾理会过它们死活好罢!
贺兰难得听阿欢讲一个完整的句子,可竟然是在吐槽他,当即羞耻得恨不能跳车逃跑。
但心底深处,他仍是有所不解,一不留神竟说出了口,“可你身上,却带有体香。”
清冷浅淡,似花非花,无端带着令人眷恋的熟悉感。
话音落下,贺兰已觉失言,顿时也拿抱枕遮了脸,只露出一双明艳凤眸,试图亡羊补牢,“本少爷只是无意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