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阳夫人还未说话,裴淮秀已是拍着手儿轻笑道:“人言姑父处事圆滑模棱两可,有什么烦心事大不了不置可否便是,何须这般闷闷不乐?”
“淮秀!”华阳夫人不满地瞪了裴淮秀一眼,后者立即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苏味道捋须轻叹道:“同僚们都言我苏味道圆滑,然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些事情圆滑可也,然而有些事情却是须得表态才行,比如今日之事,我就两相为难。”
闻言,华阳夫人不禁来了几分兴趣,问道:“哦,不知是何事?说来我们听听如何?”
苏味道嘴角又是泛起了一阵苦笑,言道:“也不知今儿个尚书右丞张光辅是中了什么邪,天刚蒙蒙亮便来内文学馆找麻烦,而且矛头直指那棋博士陆瑾,让人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