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和经销商代表离开后, 这两人就一言不发地走向了相隔最远的两台充棉机,仿佛准备老死不相往来。
独留医神一人茫然地站在原地, 左顾右盼不知该站哪队。一阵悲伤过后, 她选择将满腔怨念发泄在工作上,愤愤不平地抓起说明书阅读起来。
“算了算了, 你们爱怎么玩就咋玩, ”她蹲下身子,哆嗦着安慰自己,“对准口子, 插入塑料管,拿稳,按下开关……我知道了……”
她用说明书遮着脸, 偷偷向上看去,厂房侧面墙壁上悬挂着一面机械钟表, 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十点二十四分。
因为精神焦虑,体力消耗增大,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唤,满脑子想着中午吃饭,没心思再往下读任何字。
忽然,轰隆隆的机器运作声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