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水心下暗喜,赶紧把剩下的小半碗药往前递了递。
“嗤,没出息。”韩破从她手上接过药碗,低头饮尽,将碗撂在旁边的乌木小案上。
弱水揉了揉酸胀的手腕,见机翻身要跑。
只不过还未扑腾两下,又被韩破长腿拦下。他仗着肩宽腿长像逗不足月的奶猫一样,耍的弱水团团转,一带她的腰肢,她就摇摇晃晃栽进他怀中,可怜兮兮地被掐着后颈又渡进了最后一口药汁。
她吞咽承受不住,药汁从被吮的红艳肿胀的唇边流下,弱水气地掐他腰肉,韩破才得意洋洋大力勾卷着混了她口中津液的药汤吃去。
“苦死了……”
几番下来,弱水已经被他作弄的晕头转向,早忘了要下车的事。
韩破郁气未消,睃了眼她,忍不住挖苦道:“哪里苦?妻主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甜多了,上面的惯会让人生气,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