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回家去了一趟,赵楚月像是怕他跑了就不回来似的,也跟着一起,大门打开的瞬间,两人都闻到一股灰尘混合着霉味的味道。
算起来,从一月中旬之后,他就没有回家住过了,时间一晃五个月,家具上都落了一层薄灰,沙发床铺也变得灰扑扑的。
赵楚耘打开窗通风,利落地到卫生间接水就开始大扫除,留赵楚月一个人捏着鼻子在客厅里坐立难安。
“我说你还收拾什么啊,又不住这了,干脆退租彻底搬到我那去呗。”
赵楚耘干着活,头也不回地说:“不行,租期到今年年底呢。”
赵楚月捕捉到关键词“年底”,语气好了一些。
“那你也没必要亲自干啊,找个保洁来打扫一下不行吗?”
“大小姐,我就这么小的地方,要什么保洁啊,”他笑了,说:“你不想等就先回去嘛,没必要在这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