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空气直接往你身体露在外面各个部位塞,完全避无可避, 只能面对着无情的狂风暴雨,根本扛不住一点。
邵洲反而在一边笑着,拉开了自己羽绒服外套,“小珹,那时候出来?让你穿羽绒服你又不穿。”
被分了半件羽绒服外套,人是不抖了,缓过劲儿来?,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口气嘛,印珹坚持把自己哆嗦的身体捋直了,“一码归一码,二?十来?度为什么要穿羽绒服,我们穿衣服是不是要看着季节?我还是有基本原则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原则。”邵洲把他裹紧一点,生怕风把这个小可怜吹走?了,“那我们去哪家店坐坐,缓一会儿?”至少不会比在外面更差了。
可是目之所及,好像还真找不到其他室内存在,就算硬抗也得自己会酒店去。现在印珹开始讨厌自己这脚程,怎么就那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