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次看见波本,她不仅没有怕,还有一种……很难说清楚的安心。
那个男人走进据点的时候,就好像……一下子,天亮了,阳光铺满了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光明而温暖。
——如果波本对她有恶意,当初在波洛他就和姐姐相认了,没理由认不出她。无论他是不是组织成员,起码对自己没有恶意。
何况,她从刚才开始就在思考姐姐的话:姐姐说,透明就是什么都没有,所以叫他“零君”。而安室透说,也有人叫他zero。
当时她没觉得不对,现在想起来,这个解释太生硬了,就仿佛在刻意隐藏着什么。
零,zero,这个名字绝对不止是一个绰号那么简单,姐姐究竟在掩饰什么?
另一边,月见里悠安排公安保护父母和祖父暂时离开东京,连本家的佣人都放了假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