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青不免想起记忆深处的一个人,
秋安不死心的继续追问“谁呢?你是在哪个国家过来的?”
“我...母亲,她是从这里过去的。她并不爱他。从有记忆开始我就待在一间黑暗的小房间里,不久母亲死后,我被扔到血窟里,直到可以完成任务。”梵青冷漠的用这把语言刀把自己的过往刨开展现在秋安面前。
寥寥几句话的总结把秋安震惊的瞳孔放大,结合之前在男人身上看到的伤,不愧是一路过关斩将而来的,难怪会因为自己给出的一点点温暖假象感动到。
男人说完喉咙仿佛有千斤重般艰难的滚动,第一次向外人展示自己的脆弱与过往。他害怕秋安会因此远离自己,紧张感由背脊快速升起,手因害怕的握紧而发白,睫毛剧烈的颤抖着,却怎么也挡不住眼底翻涌的血色,无数此午夜梦回的画面在视网膜重现,眼眶泛起病态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