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竞被他这一番正儿八经的分析和对自我名声的定义噎得无话可说。孟斯故说得没错,从各个方面看,丢下他都不会对自己本身造成过多不良影响,反而带着一个伤还未痊愈的人走下去的影响还更大些。
“你就一点儿不怕我让你一个人待这儿。”严竞盯着他的双眼,企图从中看出勉强,“你有枪伤,不说遇到雇佣兵,但凡被城区的巡逻员发现,直接杀了你都行。”
孟斯故迎着目光眨了眨眼,问:“严竞,你是怕我死了吗?”
闻言,严竞的心脏忽然抽搐着疼了一下,他尚未回答,孟斯故挤出一抹笑,继续说:“别怕。k.e是你的第二人格,他的生死和你有关。我不是你的谁,我要是死了,就当是自愿为k.e殉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严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