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被费其钧拐进会议室,严栩安在电脑前敲键盘是在抛售股票期货,我往他腿上坐的时候,一群投资者在大叫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他们;枪响的前十分钟他在继续追加卖单,市场没有反弹,只有更深的谷底。他瞒着我做这样大的坏事,我有点不太高兴。
“现在呢?”我问。
“现在收盘。”费其钧轻松地回答我。原来如此,所以他才要在甲板上等血流成河,没有什么比在星空下面品尝他人的悲剧更浪漫,他当年被人关在会场外面,融资渠道被阻断,做艺术品生意是他不得已的选择。等着瞧吧,输光账户里的资金只是个开始。
这一段监控录像足以让我对我爸爸邀功请赏,他暗示我的手段太复杂,我记不清楚,只有现在这个画面简单粗暴,他应该过来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