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好像吻了她。
她记得,萧佰軻吻了她。
她记得,萧佰軻的唇很温,在那一瞬,烟花在头顶炸开的时刻,她们的唇紧紧的贴住,却也只是相触,可是也够近,也够近。
近得够让她看见绚烂的花海在萧佰軻的眼里被植下,近得能让她看见在这样美的光景里,还有一份独属于她的光彩。
刘赟总是觉得她被世界抛弃了,她厌恶一切重大的喜庆节日,总觉得格格不入至有些恐慌的感觉。因为她从未在这样千千万万的人们感受喜悦的日子获得一丝一毫的松懈,或是发自内心的放松。相反,她觉得就像自己是大笑着的人们里唯一流着泪在哭的异类,只要越这么想,她就越觉得,自己被丢弃了。
她讨厌上天剥夺她一个平庸的心智,讨厌自己过于自负,讨厌自己偏偏又有自负的资本。
萧佰軻不笑,做事也总是淡淡的,她喜欢凝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