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脸上的皮肉在颤动,浑身都被电得麻木,朦胧的视线里,监狱长是唯一的颜色。
“啪!”鞭子破空的声音比刚刚更响,
长鞭卷住监狱长拿着枪的手腕。
于此同时枪声响起。
堪堪擦着江禾的耳朵过去。
耳朵被子弹的热浪烧出一道黑色痕迹,焦肉味道充斥在所有人的鼻尖。
不过江禾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抑制器的电流已经让她的身体处于极致的痛苦中,五感越来越模糊,听不到四周的声响, 眼球像要炸开, 看不清四周一切, 她甚至没察觉到耳朵上的这点被子弹扫过的擦伤。
强劲电流令她的牙齿在打颤,身上所有骨头都在打颤,她觉着自己好似会在下一刻散架,但她依旧在监狱长被长鞭拽倒时扑了过去,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按照记忆中监狱长的身形比例和被扯过来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