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辆豪车陆续离开,剩两人站在廊檐上。
穆介之拢了拢衣服,侧头看他,语气放得柔和:“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成祖淡淡地说:“就这么过来的。”
穆介之叹口气:“我去泰国看了老院长,他病故了。”
成祖笑了笑,相比之下,显得不近人情和冷血。
穆介之说:“他临走之前,说你去看过他。没想到你会改了名字,而且又长得这样好,我们都差点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