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寻常的地方,郡主为什么这么问?”江火顿了顿说,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就是觉得你举手投足之间,比上京许多世家公子还要优雅,总觉得你出身不凡。”时烟萝道。
江火的唇瓣动了动,嗓音平稳道:“我自出生起便被生父不喜,丢弃在旁自生自灭,不曾如贵族王孙般有人教导礼仪,郡主怎会觉得我优雅?”
时烟萝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或许戳到他的伤心事,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
江火他被主子当做炼蛊的蛊盒,她居然问他从前的经历,真是太唐突,太冒犯了。
时烟萝内心愧疚不已,懊恼自己的失言。
本以为江火会情绪低落,可不想他唇角笑意加深,牵着时烟萝的手微微用力,将她带着往自己那边凑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