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瞄了一眼这三道折子,低头又在临摹着书法。可是笔法已乱,笔锋凌厉转角之处少了柔和顺滑,庆帝将毛笔掷在桌子上,不再隐藏自己的火气:“他回来了?”
汪怀言小心卷起书画,语气十分熟稔:“太子殿下已经回来了,还特意上了一道折子向陛下赔罪。信中所写,思念君父,但今夜寒重时晚,怕扰了陛下清梦,所以未能来昭阳殿请罪。”
庆帝嘴角的戏谑更加深了几分,火气不减反增:“他倒是孝顺。”
“汪怀言,你说,这晟国如今是到底是谁做主啊?”
汪怀言一惊,立马跪下彰显眼前君王之威:“陛下龙体康健,还能统御晟国万年,自然是陛下做主。咱家心中只有陛下,群臣心中也是如此。”
庆帝眼神倨傲地扫过桌角一沓折子,言语夹着阴沉的气势和九五之尊与生俱来的压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