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的脑子也没多清楚,想都没想地跑去她的房间,拽开了她口中的左边床头柜。
然后他本就不清楚的大脑,直接烧焦了,从耳朵里似乎都能闻到焦糊的烟。
他没搞清所谓左边,是她的左边,还是他的。
床头柜抽屉里没有发夹,只有一根粉色的,硅胶质地的小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