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婉以为他说的是工事,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呀。”
“怎么了?”
贞婉这才想起来自己带过来的吃食,经此这一番折腾,结果全忘了。
闵越失笑,“是有些可惜,但……现在更好,不是吗?”
房间里只留下一支暖烛,纱幔铺满,南面开了些落地拉门,通风透气,隐约可以看到外面一些高出来的植物花草。
闵越放在她后背的手轻柔地抚摸着,贞婉被他摸得从后面酥软,人一旦放松了身心,就会变得无比的依赖。闵越单手搂着他,贞婉侧身靠着对方,额头上的伤没受到一丝影响,头枕在他的臂膀里面。
就这般安静地过着,头顶传来平缓的呼吸,贞婉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闵越的下巴,然后抬手轻轻地用指腹描绘着他的下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