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焉尷尬不已,急道:「我、我可以自己走……」
话还未说完,何焉呼吸一滞。下腹的怪异感尚未消退,一股湿黏触感自腿根处泛开,任凭他绷紧身躯、下意识夹紧腿心,却是无论如何也含不住,淌得底裤一片湿漉漉地难受不已。
他紧抓住申屠砚的衣袖不敢乱动,头垂得快要埋进地里,两只白得透亮的耳廓漫上一片嫣红,犹如沁血的上好白玉,教人忍不住想好好搓揉一番。
想归想,申屠砚默不作声,已然察觉二形子的窘况,唯有步城君一无所知,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有,没事。」
何焉故作镇定,努力忽略那股令人脑袋发麻的湿意,以及身旁陌生男人的目光。
步城君皱眉,按捺着縈绕心头的怪异感,背着人走在前头,「……总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我有点担心外面的情况。」
一切都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