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日来死缠着沈惊鸿的惶恐再度蔓上心头,他扫了眼沈醉手中的烟花机关,话锋一转:“我是不会让你去的。”
沈醉将机关架好,牢靠地摆在地上,抬眼看向他:“我不去。”
沈惊鸿点了点头,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笑过之后,似是全部气力被耗尽,整个人既麻木又空洞。
两人回到榻上,床幔放下,床柱被他们摇得吱呀作响。
沈醉吻他,进入他。
麻木被鲜活的触感击退,空洞被颤抖的愉悦填满。
他两只手死死揽住沈醉的背上,结结实实地攀在对方身上,牙齿倏然在沈醉肩头咬下去。
他咬着沈醉的皮肉,皮肉上牙齿划破,渗出的血同样啃咬着他的心魂。
他考虑着,到底是这样活生生吃掉沈醉,还是放沈醉走,直到下颌发酸,鼻腔发酸,眼眶也发酸,他松开牙齿,听见自己含混不清的声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