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提剑大步流星的朝着大营走去。
苏旻没有跟,凝眸望着她的背影,忽而自嘲的笑了:
“我错了,你和舒凌年轻时一样,为了颜面无所不敢,禁不住人说你半分不是。”
待到子夜时分,苏旻吹够了晚风回到营地时,便见栅栏外吊了一颗头,而那被丢去荒野的半个身子上狰狞的剑伤,令她这个杀伐不断的人都拧了眉头。
苏韵卿的深情,留给了自己身边最亲最近的人,润物无声,从不张扬;而她潜藏在心底的狠绝,亦然为保护那一份至纯的情感迸发而出,针针见血。
“姑母,留下吧,韵卿喜欢你的风格。”
苏韵卿立在大营的空场,负剑而立,嘴角含笑:“朝堂中需要百花齐放,有人温良就要有人雷厉风行,求您助韵卿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