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鹿眼睛水汪汪的,挺翘的小鼻子都哭红了,哽咽着,活像一只被遗弃的幼犬。 “后面几天情况有变,所以整个指挥部都搬去了拉多姆。”
男人握住她的手,紧紧将这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拉入怀中。他的胸膛温暖而坚实,带着熟悉的雪松气息,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让俞琬心中的不安渐渐平息。
女孩抬起头看着他湖蓝的眼睛,渐渐终于止住了哭,可眼眶还红红的:“赫尔曼,我好想你。”
这是她第一次直白地表达对他的依赖。
“我也是。”两人的目光交汇,赫尔曼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拭去她眼泪珠,抵住她额头。随后低头吻上了他这段日子魂牵梦绕的唇。
那么多天在外面,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有了种牵挂的感觉,一种他作为军人曾嗤之以鼻的,频频牵念着有人在等自己回家的奇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