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却不知她已经用脸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周慎辞低磁的声音传来。
“没、没什么,”楚言手忙脚乱,“你有什么事吗?”
“我不懂心冷是什么意思,打电话来问问你。”
虽看不到周慎辞的脸,却能感到他话语间逗弄的轻佻。
可能是被子太多了,热意蒸腾上楚言的脑袋,她小声咕哝:“说着玩的。”
周慎辞尾音拖长:“哦?”
“可是我当真了。”
楚言怔了半天,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干脆转移了话题。
“机器调试好了,明天投入生产,问题应该不大。”
周慎辞浅笑出声:“邀功来了?”
楚言翻了个白眼:“你真狭隘。”
周慎辞也不介意:“干的好了自然有赏,我又不是周扒皮。”
楚言道:“你可比周扒皮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