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倒真像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骤然腾空的时候,虞幼文呼吸微顿,看也没看,用指尖揪住林烬胸膛前的衣衫。
林烬常年习武,并不畏寒,又想着在心上人面前注意形象,未曾穿厚实臃肿的夹袄。
要是大喇喇揪了还不疼,可指甲尖尖掐一点软肉,又是敏感部位,就有点说不出的刺痛。
林烬只觉火辣辣的,落在围墙上时脚下一滑,差点栽下去。
虞幼文吓得回头瞪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落得不是位置,腾得一下松开。
两人对视一瞬,都有些尴尬。
虞幼文见他站在墙檐上不下去,奈何是自己无意间作孽,这刻也怨不得别人。
他躺在林烬的臂弯里,一缕缕浓郁的龙涎香扑入鼻尖,将他那点愧疚冲得一干二净。
林烬低头看他,极近的,看他在自己怀中勾唇浅笑,脸上带着点儿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