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晏邈又恢复了一些玩世的姿态,或许秦疏桐偶然又暂时地取得了一些上风,但最终结果还未可知,比如阿阇世,秦疏桐还没有探到此事的底,“少容说我恶趣味,那怎么不考虑一下或许我并非恶趣味?”
“我没空猜你那些哑谜。”
余光瞥见谢雁尽似乎有离开的意思,秦疏桐不愿和晏邈多纠缠,拔腿欲走,却闻晏邈道:“我和某人打了个赌,这个赌和你有关,如果我赢了可是对少容也有好处的,或者你更希望看我输掉赌约?虽然那对你可有不太好的后果,当然你也可以不信。少容的话,应该是想看到后者吧?”
“自我贬损也很倒胃口,收起来吧。”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秦疏桐确实将话听进去了,止步沉思,片刻后:“你的意思是‘阿阇世’另有其人?”
“总是差一点就正中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