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大桌子,小桌子,长条椅子,高的低的拼凑在一起,围了近四十人,不管能喝不能喝,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碗酒。
保庆第一个端起碗道,“镇长,这杯我敬你。”
不等纪墨回应,就咕噜噜的往嘴巴里灌,一饮而尽后,碗口朝下,亮了亮滴酒未剩的碗底。
纪墨同样举杯,笑着道,“谢谢了,来喝。”
他只敢轻抿一口。
有保庆打头,一个接着一个的找纪墨敬酒。
镇长长,镇长短,不一会儿,纪墨居然有点飘,头重脚轻。
热闹过一阵后,麻三关上了镇公所的大门,臧二添灯油,驼子和瘸子扯下了桌子上的空盘子,大家都喝了不少,但是都意识到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接连噗通几声,两个大木箱子,一个钱袋子落在了桌子的中央。
一共两万两千大洋。
分钱了!
每个人都在心底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