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呼呼,室内,大铁炉上的铝皮水壶开始冒热气,水沸腾了,骨碌骨碌直响。
“狗狗,你别咬牙,老公想听你叫床!”纪明宇抬起一只手,扳过宋猗猗潮红汗湿、泪眼婆娑的小脸,用舌头顶开她紧咬的牙关。
“坏~坏蛋~呜~”宋猗猗无法接受目前的这种体位,她感觉好羞耻。
她被纪明宇反剪双手,站立着从后面插入,这比在床上趴着挨操还要令她难堪。
她觉得自己像古言小说里的女犯人,而纪明宇,就是押解他的暴戾官差,性致来了,不分地点场合,掏出性器就开干。
狭小的阴道一次次被纪明宇洞穿,最深处的花心,被他烙铁似的大肉棒捣得软烂流汁,宋猗猗对自己怎么夹都夹不住的如注阴津感到羞臊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