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衣老者面上煞气一闪,自来在琴家都只有人奉承他,哪有他奉承人的道理,这人竟然敢小瞧了他,心中已经存了不好的心思,他冷冷的道:“只要有人敢来我琴家闹事,就算他是天皇老子,王室贵胄,只怕也讨不得好去,年轻人骄狂一点没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骄狂,那就是癫狂了。”
那白衣青年淡然一笑道:“这么说来,每一个前来你们琴家的人,都是这个待遇了,闻名已久,见面如斯,这就是新丰琴家,实在让人失望得很。”
那紫衣老者冷哼一声:“阁下可要当心,从来祸从口出,敢看不起我新丰琴家的人,还没有一个有什么好下场的!”说到这里,他脸色一厉,冷声道:“拿下!”
“轰”然一声,四十余名五阶棍师齐齐竖起了手中的紫色长棍,看这棍子的模样,一个个如鹅卵蛋粗细,结实沉重,只怕不下五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