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楼上第一眼看见这只小白兔时,他就锁定了猎物。猎物身上都带着一种独特的气息,小白兔也不例外。那气息如同春日里动物躁动的发情期,越是靠近,身下的欲望就越是嚣叫着要冲出牢笼。它诱惑着雄性去咬住猎物的后颈,用身体压制对方,不容逃脱。
那气息,勉强可以称之为“骚味”。
所以,俞寒柏收回了手,不动声色地交迭起双腿,稍作遮掩。
真正的猎人,在时机未成熟前,绝不会惊扰他的猎物。
小白兔终于念完了。魏安婉垂着头,等待着审判的降临,羞愧得不敢抬眼去看老师……
良久,没有声音。这沉默让魏安婉愈发紧张,羞愧感也如藤蔓般缠绕得更紧。
“不必羞愧,”俞寒柏的声音严肃而认真,“该承受这份羞耻的,是那个变态,而不是你。”
魏安婉难以置信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