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稍许带着惩戒性的动?作彻底让时?尘安安静了下来,靳川言终于可以心满意足地沉入睡乡之中。
只是等到次日天明?起身时?分,靳川言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
时?尘安夜间靠鼻子?呼吸不?过来,因此只能借助了嘴巴,这本来没有问题,只是昨晚两人不?知怎么睡得,靳川言翻了个身,侧身将时?尘安搂在了怀里,于是那枚小木婴逗就自然而然地被?她含进了唇里。
经过一夜浸润,它已经湿漉漉,俏生生地立着。
靳川言黑着脸将时?尘安拎了起来:“时?尘安,你当真把我当你娘了?”
时?尘安在他手里,睡眼?惺忪,还没有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凭借本能,觉得衣襟半敞的靳川言好看极了,她道:“我阿娘没有你好看。”
靳川言觉得倘若有一日他不?幸英年早逝,定然是被?时?尘安给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