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真是冷的!”
“我说什么?”傅怀慊不动如山,即便被二叔揪着领口,他面上情绪颇淡:“您跟京曜做的事全是你们自愿,并非我暗地里动了手脚,二叔,您冷静。”
“你敢跪在你爸牌位面前说你没有陷害你的二叔,没有买通我的秘书,没有将你的亲堂弟拉下水!傅怀慊!你敢吗?”傅修德目眦欲裂。
傅怀慊平静无波:“二叔,您敢去爷爷面前说去年九月给我和苓苓下春药的是您和京曜吗?您敢说京曜试图让苓苓流产吗?您没有试图收买过林盛吗?”
一连三个反问,傅修德僵在那里。
傅怀慊慢条斯理却又干脆利落拨开领带上二叔的手,他起身,从容不迫地扯好歪斜的领带,从傅修德面前走过。
片刻,又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