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蓊笑着摇摇头,他知道他们怕他布了暗棋,不敢轻举妄动,“我跟你们说说吧。”
他们严阵以待,身子前倾脚扎的稳,手里的枪捏得更紧了。
“我六年前加入了共产党,”他的话讲的不快,带着回忆往昔的松快,“在巴黎的时候,发现了自家人也掺和了鸦片的事。”
“鸦片汲人精气,控人神志,毁人良知,说是灭世之物也不为过。就这样的东西,成了这片地方,乃至全国的通货。”他话语平淡,仿佛早早怒骂了多次,已无力再骂,“所以我一回国就盯上它了,花了六年聚在了上海这一块。”
“你要做什么!”汉子听他讲着,心里越发躁动焦虑。他控制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手里的枪慢慢抬起。旁的人见他上前,有几个冒进地冲上去。有一人手一抖,一枪打在了梧蓊的腿上。
另几人听见他的闷哼,有些激动地上前。